凌晨两点十七分,林晚的手机屏幕在黑暗里亮了一下。她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阴影,数到第三十二道纹路时宝利配资,翻了个身,床单摩擦的声响在寂静里格外清晰。
这是她被失眠缠上的第三个年头。最开始只是偶尔熬夜后的难入睡,后来变成躺下三小时仍睁着眼,再到如今,沾床就清醒成了条件反射。床头柜的抽屉里堆着各种 “救星”:褪黑素换过三种剂量,助眠香薰烧完了五瓶,就连朋友推荐的 “数羊秘籍”,都被她数到了羊的 “家族谱系”。
昨晚她特意提前两小时关了手机,喝了温牛奶,甚至跟着 APP 做了四十分钟冥想。可当窗外的路灯透过窗帘缝隙投进一道光,她又彻底清醒了。耳边的挂钟滴答作响,每一声都像敲在神经上,她索性坐起来,摸过床头的书,直到书页被手指翻得发皱宝利配资,天已泛白。
展开剩余44%白天的她像被抽走了魂魄。咖啡灌到第三杯,开会时还是忍不住走神,领导念到她名字时,她猛地抬头,打翻了手边的水杯。同事递来纸巾时随口说 “别想太多,放松点就睡着了”,她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—— 没人知道,“放松” 这两个字,对失眠的人来说有多奢侈。
上周体检,医生说她的神经衰弱加重了,开了新的调理方。她按时煎药喝药,可昨夜依旧睁眼到天明。凌晨四点,她看着手机里 “优质睡眠指南” 的推送,突然觉得好笑。那些 “保持规律作息”“营造黑暗环境” 的建议,她早就烂熟于心,却连最基础的 “睡着” 都做不到。
窗外传来第一声鸟鸣时宝利配资,林晚蜷回被子里。她闭上眼,在心里默默许愿:哪怕只睡三个小时,不用做梦,不用惊醒,就好。这个在别人看来最普通的需求,于她而言,却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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